[澜久]不入窄门 02

*ABO生子,红酒A阮澜烛x雪松O凌久时,脑洞炸裂,私设众多,注意避雷。

*私设阮澜烛是正常人,不是NPC。

*时间线接52集哭儿郎出门前,后续努力把黎东源谭枣枣程千里写活,我爱大团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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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.

“久时他怀孕了。”陈非竭力控制住自己的语气,他再一次仔细检查着凌久时的身体,“明显身体受到撞击,情况不妙。”

阮澜烛坐在床边,正不自觉攥着凌久时的手,脑子里却罕见地一片空白。

感觉到凌久时的手有些凉,他就用双手捂住,不消几秒却觉得那种凉意沿着手臂爬满全身,阮澜烛手抖了几秒,抬头去看正在给凌久时输液的陈非,“你能治好他,对吗?”

陈非手上动作一顿,“需要静养,还需要你的信息素长期辅助治疗,但这状态,你觉得久时还能一直过门吗?”

陈非的问题如同当头棒喝,上一秒阮澜烛还沉浸在凌久时没事的庆幸中,下一秒就又开始焦虑起来。

见阮澜烛陷入沉默,陈非叹了口气,“现在孩子差不多一个多月。”

阮澜烛低下头,把额头贴在凌久时仍旧有些凉的手背上,可以闻到一股凛冽的木质香。他下意识缓缓散出自己的信息素包裹住凌久时,熟悉的味道让记忆自顾自跑回到一个多月前。


阮澜烛记得是易曼曼出事那天。

他冲进房间把易曼曼拖走后,就已经感觉到凌久时身上那股有些失控的信息素了。原本想去找陈非拿omega用抑制剂,但看着正在抚摸自己颈侧伤口的凌久时,阮澜烛因为暴怒而加速的心跳非但没有缓和,反而随着跳动声烧走了一大片理智。

所以他关上房门,待在了屋内。

他视力超乎常人,站在门边就可以看清楚凌久时脖子侧面那道牙印,此刻正往外渗出血珠。阮澜烛抬步朝凌久时逼近,后者也察觉状况有些不对,连忙开口道:“你要干嘛?”

“消毒。”

阮澜烛说是这样说,整个人却已经把凌久时逼到了墙边,他伸手搭上眼前人脖子的那一刻,就感觉凌久时身上皮肤正在发烫。

“澜烛,你先出去,让陈非进来,我感觉有些奇怪。”凌久时自然也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温度高得不正常,似乎从阮澜烛搭住的脖子开始,一路滚烧到了小腹,甚至有些口干舌燥起来。

“凌凌,你好像……发情了。”阮澜烛眯了眯眼,没有收回手,甚至还移到了凌久时的后颈,摸上了那块已经形同虚设的抑制贴,有些甜的雪松味正源源不断从那里飘出来。

凌久时意识已经飘飞大半,他抬手攥住阮澜烛的手臂,思考很久才听懂刚刚阮澜烛说了什么,最后问了句:“那怎么办?”

说完整个人就贴上了眼前的阮澜烛,“你别动,我好热,你的衣服好凉快。”

阮澜烛被语无伦次的凌久时逗得失笑,他思考了几秒,还是决定屏住呼吸,按住凌久时的肩膀,“凌凌,我去陈非那里给你拿抑制剂。”

实际上阮澜烛一动都不想动,他忍不住散出红酒味沾满凌久时全身,似乎故意把情况搞得更糟,而他那有些昏沉的大脑却总是循环着同一个问题,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栽在了凌久时身上?

难道是初见时凌久时拉着自己跑开了井口,又或者是那碗面?

那凌久时呢,他对自己什么感受?

头脑难得被各种问题塞满,阮澜烛一个答案都没找到,索性把凌久时直接抱到了床上,他低头俯视着凌久时,后者也半睁着眼回视着自己。

“我去给你拿……”

“我好热,我是不是被易曼曼感染了?”

阮澜烛的话被凌久时打断,听起来后者脑子已经有点烧坏了,居然还在提易曼曼,阮澜烛刚压下的怒气又窜了上来,他死死盯着那道牙印,控制不住地张口也咬了上去。

凌久时瑟缩了一下,下意识伸手想推开阮澜烛,手指却插进了眼前人柔软的头发里,凌久时弯起手指揪了揪阮澜烛的头发,一股浓烈的红酒味突然就闯进了他的鼻子,凌久时招架不住,闭上眼抱住了阮澜烛的脖子,使劲吸了一口。

阮澜烛浑身一僵,“!凌凌,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
“澜烛,你头发真多。”

七个字阮澜烛只听见了前两个,他这下也是彻底昏沉了,松开凌久时的脖子,索性直接吻住了后者的唇。

之后的事情顺理成章,阮澜烛临时标记了凌久时,两人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充斥着整间屋子,庆幸房门墙壁材质特殊,味道全都锁在了里面。

期间陈非本来还想来看看情况,但敲了半天门没人理,这才恍然大悟地下了楼。

第二天凌久时几乎睡到了下午才醒过来,脑子和生锈齿轮似的咔咔转了一圈才动起来,等他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时阮澜烛正好推门进来,手上还拿着一碗面。

“凌凌,你醒了,饿不饿,先吃点东西吧。”

凌久时还在怀疑自己的记忆,但抬眼就看到了阮澜烛脖子上的红印。

察觉到凌久时的视线,阮澜烛连忙开口道:“哎呀,凌凌,人家都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啊。”

“啊?”凌久时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阮澜烛又开始戏精了,他连忙瞥开眼去,觉得耳朵热得不行。

“好了不逗你了,身体感觉怎么样,早上给你量了下温度,热度暂时退了点。”阮澜烛在床边坐下,看着凌久时沉默了一会儿,又继续说,“凌凌,我昨晚临时标记了你,如果你感觉不舒服,我马上送你去医院。”

阮澜烛的语气严肃,让凌久时也紧张起来,他接过面,拿住筷子却没开始吃,而是支支吾吾道:“我也没说反感啊……”

“凌凌,你说什么?”

“我的意思是,我现在不难受……”凌久时不好意思再和眼神炽热的阮澜烛对视下去,索性低头搅动碗里的面条,语气仿佛是在回味游戏攻略,“其实昨晚……也很舒服。”

这句话说得小声,但阮澜烛却尽收耳底,他激动地扣住凌久时的肩膀,“凌凌,你也喜欢我?”

凌久时飞快点头,随及立马嗦了口面条。

互通心意后,阮澜烛也不再收敛,在凌久时的发情期内种下了终身标记。


回忆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打断,阮澜烛警惕地抬头望去,陈非见状走到门口,掀开一条门缝,门外的程千里立马指了指楼下,“黎东源和凌凌哥朋友吴崎过来了,想看看凌凌哥。”

陈非回头征求阮澜烛的意见,阮澜烛把凌久时的手轻轻放回被子里,站了起来,“陈非你照顾好凌凌,我去楼下见黎东源他们。”

陈非闻言点头,“我刚刚的问题你得马上考虑,我们都知道门是不会因为过门人的身体状态不好就结束的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阮澜烛攥紧拳头,几秒后又松开,“但凌凌才有资格下决定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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